“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好人?”陆曜轻笑道,“我要是不那么坏,能把你这只小狐狸骗到手?”温言停止接话,事后聊天是最危险的时候,甚至除了两人亲密以外,她都不敢跟他过多单独相处。见她又沉默,陆曜无力失笑,没再继续,拉着她的手回到了车前。突然几颗流星划过,点亮了夜空。...
“阮央让我来的。”
“如果她没让你来呢?你会来吗?”
“不知道。”
这女人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他头顶浇一盆冷水。
“我真想扒开你的心。”陆曜低头亲吻她的颈窝,口腔中的热息熨烫在她的肌肤上,“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冰块做的。”
陆曜低头吻她,再抑制不住这么久来对她的想念,将她转过身搂在怀里:“这一个月有没有想我?”
“想了。”温言气息微喘,眼神迷离,与他视线相对,“想四哥。”
她十分坦白,毫不保留自己对他的想念。
陆曜猛地将她压到车身上,然后手抽出来,打开车门将她扔在后座上。
事后。
陆曜下车抽烟,温言在车里清理干净,只觉得鼻息间还是那股暧昧的味道,用湿巾擦了好几遍脸,才开窗通风。
此时夜幕已降临,夜空中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是真的很美,在北城绝对看不到这种星空。
温言下了车,手里拿着陆曜的大衣,然后走到他背后,踮起脚为他披上。
陆曜吐了口烟圈,转身与她面对面。
“四哥,我有点冷。”
陆曜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现在还冷吗?”
“好多了。”温言伸手搂上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胸膛,望了望头顶的夜空,“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吃饱了就想走?”
温言的脸唰地红了:“四哥不也饱了?”
这话竟让陆曜没话可反驳,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知道你这张小嘴什么时候最招人爱吗?”
他停顿了数秒,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极其露骨的话。
平时那样冷清的男人,说起这种话竟然一套套的,温言脸红,瞥了他一眼:“四哥变坏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好人?”陆曜轻笑道,“我要是不那么坏,能把你这只小狐狸骗到手?”
温言停止接话,事后聊天是最危险的时候,甚至除了两人亲密以外,她都不敢跟他过多单独相处。
见她又沉默,陆曜无力失笑,没再继续,拉着她的手回到了车前。
突然几颗流星划过,点亮了夜空。
陆曜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那样激动地尖叫,但她淡定得很,没有丝毫反应。
温言察觉到他的视线,侧眸看他:“四哥喜欢看流星?”
“你不喜欢?”
“还好。”她打开车门,没在外停留,直接坐进车里。
陆曜站在车门前:“以前跟盛西决一起看过流星?”
见她别过脸去,陆曜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的心事。
“呵呵……”陆曜舌尖抵牙,压抑着心间的那股火,“我刚才说错了,你不是小狐狸,是只根本就喂不熟的白眼狼。”
又有几颗流星滑落,陆曜伸手将温言从车里拉了出来,把她抵到车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找准她的唇吻了下去。
温言被迫仰着头迎接他的吻,这样吻了两三分钟后,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再次升高。
察觉到她的反应后,陆曜满意地扬起嘴角:“小白眼狼?还想再来一次?”
没给她回答的时间,陆曜又将她抱回了车里。
……
回去的路上,车子缓缓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温言始终扭头看向窗外。手机响起,被她拒接,反反复复了几次后,陆曜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盛西决?”
温言只好拿起手机,接了盛西决的电话。
“言言,你在西北还好吗?”盛西决刚知道她去了西北,很担心她的安全,“我去接你回来?”
“谢盛总关心,我在这里很好,我跟我老公在一起,他会送我回去。”
听到她跟陆曜在一起,盛西决并没退缩:“我跟白菲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净身出户。我现在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盛世,你会回来帮我吗?”
“我们的合约已经解除了,盛总可以聘请其他导演。”
“在我的眼里,只有你温言才是这部片子的主人,其他人都不配导它。”盛西决那边好像是喝了很多酒,不断自言自语,“言言,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在纽约,我没有不想理你,是我父亲,我父亲他当年因为非法行贿,被立案调查。我没选择,真的没选择。”
“我从未嫌弃过你,真的从未嫌弃过,我只是不想连累你,连累你们温家。”
“我从未想过伤害你,我要是知道你当年自杀过,我一定会放弃所有回去找你。”
“我现在全部放弃了,连盛家我都放弃了,我只想把你找回来。”
“再给我次机会,求你……”
温言闭上眼睛,果断地结束了通话,为了防止盛西决再打来,她将手机关机。
主驾驶座上的陆曜握紧了方向盘,嘴角溢出讥讽的笑,到了酒店门口,他才开口:“明天我让启宾送你去机场。”
连留没都留她。
温言下车,眼眶明显有些红:“谢谢四哥。”
陆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进去吧。”
温言朝酒店走去,听到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响声,脚步停下,转过身,说:“四哥,烟吸多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