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似乎心情很好,难得没有回怼他。“没什么,看见你就想笑。”苏杳捂嘴道,眉目间的笑意毫不遮掩。珧琢从她腿上起来,挑眉看她道:“那你就多看看。”“不用,看多了我怕晚上做噩梦。”苏杳作势起身,但腿上的酥麻感又让她跌坐回去。...
“我们婳婳穿这件婚纱果然好看。”祁妈夸赞道。
江妈也在一旁应和。
而苏杳的目光越过她们两人看向珧琢,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平静的看着对方。
珧琢穿上了江妈为他挑选的西装,而苏杳也穿上了婚纱,两人就那样对视。
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两位老母亲对着苏杳赞不绝口,江妈把珧琢扯到了苏杳身前,“看看我们婳婳,多好看呐。”
“嗯,好看。”珧琢茫然的点了点头应声道。
苏杳低头看向自己的裙子。
祁妈很热心的叫来了帮忙拍婚纱照的摄影师,两人被推到一块。
“笑的开心点,这些照片要在婚礼现场播放的。”江妈高兴道。
苏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整场拍摄的,只记得珧琢揽在自己腰间的触感和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头的曼妙。
拍摄动作很多,两人心底的小九九也很多。
如果没有两尊大佛在这盯着的话他们或许都不会干这些烦琐的事,简单领个证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了。
拍摄结束后苏杳累的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婚纱很重,她穿了有两个多小时。
珧琢这种糙男人也受不了这种摆弄,两人瘫坐在一起,珧琢直接枕到了苏杳腿上。
“乖宝贝们,你们先休息,妈就先走了。”祁妈向两人看过来,刚好看见两人的样子。
顺势从包里掏出手机就拍了一张。
苏杳还穿着那件婚纱,坐在沙发边缘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盘起的发丝只从脸颊两侧落下些许。
另一只手却被珧琢握着。
珧琢枕在她腿上,同样枕着一席梦幻,白色纱裙的淡淡香味好像冲散了浑身的疲惫。
如果没有这个胡乱动的坏女人就好了。
“你乖一点别乱动,累死了,休息一会。”珧琢握住苏杳要挥下来的手喃喃道。
“你去一边睡去,别在我这碍眼。”苏杳不满道。
但珧琢没再回应她,苏杳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男人。
算了,由他去吧。
两人就在那个并不大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背后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店中的落地窗打进来。
美的不像话。
珧琢迷迷糊糊醒来时就看见苏杳近在迟尺的脸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鬼上身了?”他问。
苏杳似乎心情很好,难得没有回怼他。
“没什么,看见你就想笑。”苏杳捂嘴道,眉目间的笑意毫不遮掩。
珧琢从她腿上起来,挑眉看她道:“那你就多看看。”
“不用,看多了我怕晚上做噩梦。”苏杳作势起身,但腿上的酥麻感又让她跌坐回去。
珧琢这个狗把她腿压的有些麻了。
见她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珧琢好像意识到了,走过去往旁边一坐,瞅着自己刚才压过的地方就慢慢的捏起来。
“珧琢你疯了?”苏杳扒拉着他的手,珧琢一定是吃错药了,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温柔。
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我压的,我负责。”他淡淡道。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他压的那就让他治,不然白便宜他睡在自己腿上。
一番折腾后两人才收拾好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看着橘色的落日苏杳展了展身子,“这辈子都没想过拍照比上班都累。”
“拍照不累,是和你拍累。”珧琢看了看身侧的苏杳道。
“滚蛋。”苏杳伸手锤了他一拳后走向自己的车,珧琢也准备去找沈羡之。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苏杳突然转身唤住他,“珧琢。”
珧琢转过身来,黄昏时橘色的光打在他身上,他逆着光,苏杳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脸。
“干什么?”珧琢问。
“没什么,我闲得慌。”苏杳在看清他的脸后扬起嘴角,还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苏杳回华庭,珧琢去找沈羡之。
AK酒吧。
珧琢一进门后就吸引了一堆目光,不过那些人的目光怎么怪怪的,好像在仰慕中带了一丝嘲笑?
真是奇了怪了。
“那些人在笑什么?好像我脸上有东西一样。”珧琢走向吧台道。
沈羡之闻言抬头,一瞬间摇着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面上带了毫不吝啬的耻笑。
苏杳这女人是真牛逼。
“敛哥你脸上好像确实是有点东西。”沈羡之忍着笑意道。
珧琢掏出手机对着自己,一张猫脸就出现在视线内。
终于知道一路上那些人为什么笑他了,他这样的猛男被画猫脸真的有够羞耻的好么。
苏杳,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苏杳,怪不到那个女人从他醒来之后就一直笑,还在走的时候叫了他。
原来,原来是想看他出丑。
“婳姐的杰作?”沈羡之递了一杯酒过来。
珧琢骂骂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擦脸,“除了她还有谁能碰到我的脸?”
“婳姐牛逼。”
“滚。”
“我让你查的东西有线索了没?”珧琢正色道,沈羡之也收起了笑脸。
“有了一点,好像在城北地下赌石场那块。”沈羡之轻声道。
“行,继续查。”
“没问题,干杯。”
酒杯相撞,珧琢的目光渐渐变的危险,好似黑夜里捕食的狼,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撕碎你的喉咙。
华庭内,苏杳刚洗完澡,正穿着一件睡裙在厨房冰箱里翻吃的。
冰箱门刚关上身后的压迫感便陡然袭来,整个人便贴在了冷冰冰的冰箱上。
“珧琢,你要干什么?”苏杳怒道。
珧琢禁锢着她的手和腿,想要反击也无计可施。
“你说我想干什么?今天让我丢脸的时候你可是很高兴。”珧琢淡淡道。
“心眼子别那么小,松开我。”苏杳仍在偷笑,想起今天下午的成果她就想笑。
珧琢顶着那张猫脸出去一定很有意思。
见苏杳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珧琢将她扳了过来面对自己,苏杳闷哼一声,声音细碎。
“我就心眼子小,占了我的便宜可是要还回来的。”珧琢道。
看着他渐渐危险的目光苏杳有些不得劲,珧琢这家伙的报复心理很强。
珧琢看着身下的苏杳,又想到对付讨厌的人的最好办法那不就是自己本身么。
“能不能松开了,你再这样我.......”
苏杳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珧琢在吻她。
唇上酥酥的感觉让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也移到了她腰际。
身后是冰冷,身前是炙热。
折磨的人要命。
苏杳睁开眼睛,这个问题问的很犀利,她是真的愿意嫁给珧琢么?“不愿意又能怎么样,长辈们喜欢就够了。”珧琢抿了抿唇,记忆里那个摔倒就会哭唧唧喊疼的奶团子已经长大了,已经要嫁给他了。小时候珧琢就仗着比苏杳大欺负她,大一点之后苏杳可以和他抗衡,两人的战争就开始了。...
苏杳的挣扎让珧琢觉得不爽,整个胳膊都环着她不让她动。
直到舌头被咬了一下,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
“疯子。”苏杳将人推开恼羞成怒道。
珧琢擦了擦嘴角,嘴中依旧是一股血腥味,不过不能认输。
“终究是要讨回来的,只不过换种方式。”他笑道。
他这一笑,苏杳就更气了,一拳打在他胸膛上,惹的珧琢闷哼一声。
“王八蛋。”苏杳骂了一句后离开厨房,留下珧琢一人舔舐伤口。
“厉害什么,嘴还不是软的。”他嘀咕道。
回到房间的苏杳钻进被子里,脸上的温度还未散去,珧琢的这种算计方式他从哪里学的啊?
“烦死了该死的男人。”
苏杳烦躁的掀开被子,没一会便在诅咒珧琢的嘀咕声中睡着了。
*
“婳婳你别这样,挠的我心都要化了。”
一道不太真切的声音在苏杳耳边回响,睁开眼后就看到珧琢的面容,他正侧躺在床上。
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没有系扣子,完美的肌肉一览无余。
不知道怎么地,苏杳伸手抚上去,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划去,直到落在小腹处。
“婳婳不行,那是禁区。”
珧琢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传出,苏杳抬头看他,看见他俊朗的眉目间桃色晕染。
似乎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苏杳就是想碰一碰,逆着珧琢的劲就往下碰。
折腾了好一会后珧琢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双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既然这样,那我可要收利息了。”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不止局限于唇部。
脸蛋、脖颈、胸前都有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触感。
周围的一切都好像不太真实,似真似幻,但毫无疑问这份感觉是美好的。
苏杳听见从自己唇齿间溢出的天籁,惹的珧琢更加诱哄她。
“再叫一声。”他道。
苏杳却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想让那声音泄出。
珧琢附身轻轻吻她,分开她紧咬着的双唇,“不要咬自己。”
大掌顺着她的身线一路下滑落到腰际。
酥麻的感觉让苏杳觉得上头,抑制不住的声音再次从嘴中溢出,顺了珧琢的愿。
眼看就连周遭空气都添了几分暧昧因子,苏杳一伸手环住珧琢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霎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
从小一起闹到大,苏杳第一次服气珧琢。
*
苏杳从梦中惊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昨晚的梦还在脑海里闪过。
她居然做春梦了?
还是和珧琢?
救了命了,怎么会是和珧琢,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苏杳烦躁的拿起床上一个枕头扔在地上发泄,好像那就是昨晚梦中欺负她的人一般。
“疯了疯了,就知道和那个狗结婚不会有什么好事。”苏杳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道。
做春梦这种事真的是活久见,长这么大第一次,难道是因为昨晚那个吻?
苏杳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珧琢在梦里的样子时不时都会跳出来刺激她。
“狗男人去死。”暴躁的下床进了卫生间后苏杳依旧骂骂咧咧。
出了房间下楼后就看见珧琢赤着上身在客厅走来走去,King正缠在他手腕上,黑的发亮。
“滚一边去。”苏杳烦躁道。
被骂的珧琢很无奈,女人大早上的起床气都这么大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苏杳你又抽什么疯?”珧琢追着她进了厨房。
苏杳一把拉开冰箱门把自己和珧琢隔开,“滚远点。”
“凭什么?”
天知道苏杳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鬼东西,珧琢不穿衣服的样子又让她想起昨晚梦中的样子。
他也是那样压着她,一声声诱哄她掉进他的圈套。
心机boy。
拿出面包和牛奶后苏杳关上门绕过珧琢离开,珧琢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你脸红什么?”
脸红?难道和你说因为梦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所以脸红么?
“我热。”苏杳扒开他的手出去。
“女人心,海底针。”珧琢嘟囔道。
两人的婚礼近在咫尺,祁妈也不让苏杳去上班了,要她在家里和珧琢好好培养感情。
而珧琢一样如此,两人又开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
无非就是珧琢犯犯贱,苏杳生生气,惹的厉害了就是拳击室打个痛快。
“明天就是婚宴了。”珧琢躺在拳台上看着天花板。
身旁的苏杳动了动身子淡淡应了一声。
“跟着妈她们的意愿走就对了。”
“苏杳,你真的愿意嫁给我?”珧琢突然问。
苏杳睁开眼睛,这个问题问的很犀利,她是真的愿意嫁给珧琢么?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长辈们喜欢就够了。”
珧琢抿了抿唇,记忆里那个摔倒就会哭唧唧喊疼的奶团子已经长大了,已经要嫁给他了。
小时候珧琢就仗着比苏杳大欺负她,大一点之后苏杳可以和他抗衡,两人的战争就开始了。
但谁都没有想过会以结婚收尾,所以他现在问苏杳是真的愿意嫁给他么。
“其实你也不用非要同意的。”珧琢喃喃道。
两家一起吃饭的那天谈起这件事,苏杳先是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的。
“婚姻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和谁都无所谓。”苏杳淡淡道。
珧琢眉头皱起,难道她除了他任何男人都行?
“那你还是跟着我吧,起码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珧琢摊开双臂躺在拳台上。
苏杳没接他的话,也没意识到自己扬起的嘴角。
婚礼前一夜,苏杳回了祁家,乔酥酥陪着她,祁家老宅忙的热火朝天。
“姐,明天一定得多收点红包。”祁侃笑道。
“滚。”苏杳白了他一眼。
看着屋内墙上挂着的那件婚纱,苏杳又想到那天拍婚纱照时珧琢给她系背后的带子。
此刻它安静的挂在那里,依旧光芒万丈,等待着爱人的降临。
“婳婳,你就要结婚了,你真的要嫁给敛哥了啊啊啊。”乔酥酥激动的语无伦次。
“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苏杳问。
乔酥酥摇了摇头,转过身自己偷笑。
可不是很高兴么,吃到了自己从小磕到大的CP的席,能不高兴么?
好骚啊。难道喝醉的珧琢还能解锁土味情话系统?“你脑子没坏吧,珧琢。”苏杳怀疑道。苏杳只裹了一件浴袍,此刻圆润的肩部和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最原始的样子却更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珧琢似乎对她的唇情有独钟。...
第二天的婚礼如期而至,苏杳被乔酥酥从床上拉起。
“婳婳起来化妆,快点快点。”乔酥酥兴奋道。
苏杳无奈的爬起来看了看时间,才五点钟,这才几点就不让人睡觉了。
“再睡一会。”说着又要往下倒。
乔酥酥又一把将人拉了起来,“你睡着,其他交给我就行。”
只要苏杳人在这里那就难不倒她首席化妆师,乔酥酥在苏杳脸上一阵捣鼓,而苏杳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时间来到早上八点钟,苏杳还没从迷糊中回过神就已经被套上了婚纱。
“我们婳婳以后嫁过去要幸福,江家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爸,爸和你弟一定揍死他。”祁爸红着眼眶道。
祁侃也在一旁附和着。
珧琢来接人的时候身边跟着一堆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似乎都很高兴两人的婚礼。
“这下可真是美了,敛哥和婳姐这对欢喜冤家终于修成正果了。”沈羡之道。
“啧啧,妖精被收了,江山也该定了。”乔酥酥也道。
江家和祁家的婚礼在京城里传的很广,这场世纪婚礼也是排场十足。
祁家不让女儿输面子,江家也为了娶媳妇花费了大手笔。
苏杳从没想过自己的婚礼会搞的这么大,但她不知道她的婚礼也是京城一众名媛心中的梦想婚礼。
仪式上两人交换戒指,互相说同意对方做相伴一生的人,珧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的项目策划书给了苏杳。
他说那是他答应她的新婚礼物。
一天的仪式下来,苏杳累的浑身疲软,应付了一堆宾客后才回来。
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看着身旁换下的婚纱和自己手上的钻戒仍旧觉得恍惚。
这疲惫的一天结束了,从此以后她和珧琢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证领了,婚礼也办了。
当着全城的面。
“不想了不想了。”苏杳费力的起身摘下脑袋上的头饰走进浴室。
华庭外,珧琢被沈羡之他们几个人簇拥着回来。
“敛哥今晚要好好振夫纲啊。”
“敛哥勇敢冲,兄弟们在后面给你加油。”
“拿下婳姐,冲。”
身边的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珧琢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吵的他脑子疼。
“那敛哥你加油,我们就先走了。”沈羡之笑道。
珧琢朝身后挥了挥手向家门走去,总觉得门都有了重影,变成了好几个。
“妈的这门怎么好几个。”珧琢摇了摇头后抓着门把手输密码。
好不容易才输对进了家门。
苏杳从浴室出来后拉开门脚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珧琢。
这个家伙怎么会在她的房间。
“珧琢,滚回你自己房间去。”苏杳踹了踹他,珧琢被灌的有点多,醉意早就上头了。
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一双修长白嫩的腿还滚了滚喉咙,顺着腿往上一看就看见双手抱胸的苏杳。
“美女,喝一杯。”珧琢站起身看着苏杳。
“废物,喝了多少喝成这样。”苏杳嫌弃道。
珧琢也没应,就盯着苏杳看,苏杳被盯毛了,推着他就往出走。
“请你回你房间去,就在对面。”
珧琢抓住她的手腕关上她卧室的门又窜了回来,又靠在她门上说:“美女,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好像坠入爱河了。”
苏杳:“???”
好骚啊。
难道喝醉的珧琢还能解锁土味情话系统?
“你脑子没坏吧,珧琢。”苏杳怀疑道。
苏杳只裹了一件浴袍,此刻圆润的肩部和长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最原始的样子却更诱人。
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珧琢似乎对她的唇情有独钟。
看着苏杳一直喋喋不休的拿那张嘴训他,珧琢不想忍了。
直接把她拉到身前掐着腰吻了下去。
“唔...唔唔...”苏杳瞪大眼睛,双手在他胸前捶打,珧琢将人压在门上,一只手就捏苏杳两个手腕。
他另一手轻轻捏她的腰,苏杳身子一软嘴也就松了。
看着珧琢近在咫尺的眉眼,苏杳有些恼,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难道男人在亲亲这方面很有天赋么?
为什么珧琢这么会啊,周围都是他身上的烟草味,苏杳一时间有些上头。
似乎是遵循了男人的本性,珧琢将人带去床边,一同倒下的那一刻他握上苏杳的手。
荷尔蒙的气息充斥满屋,苏杳也渐渐迷失在他的吻中。
“啊,头发,你压我头发了。”苏杳突然痛苦出声,意识也被拉了回来。
珧琢懵懵的抬头看她,苏杳捡起身旁自己掉落的发丝满眼怒气。
但她不知道她那双带着淡红的眸子此刻看起来更是诱人的利器,珧琢想在亲亲她。
苏杳脑子一炸立刻将人推开坐起身,懊恼的锤锤脑袋后又看看身旁的珧琢。
他正一脸懵的看着她,苏杳没忍住踹他一脚。
“赶紧滚回你房间去。”
珧琢握住她的脚,苏杳想抽回来他却不松手。
难道是今天晚上的酒有毒?珧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要命的是自己还老能陷进去。
“松开。”苏杳道。
“不松,你亲我一下。”珧琢捏了捏她的脚。
苏杳被捏的有点想笑,“你做梦。”
珧琢也不松手,就抓着她的脚,苏杳也没法,捏的她一直笑,使不上力气。
“行行行,你先松开我。”
珧琢听话的松开手后苏杳立刻把脚收了回去,拉过自己的被子就裹在身上并迅速的把珧琢踹下了床。
“赶紧走吧,回你自己房间去,不然你明天清醒了会后悔的。”苏杳道。
珧琢今晚是喝醉了才这样,必须让他忘记今晚发生的事。
“美女的嘴不能言而无信。”珧琢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在床上。
苏杳无奈,到底是哪个缺德货给他灌了这么多酒啊。
(沈羡之:阿嚏。)
最后珧琢还是没能从苏杳房间里出去,就那样睡在她床下的地上。
第二天醒来时还惊呼自己为什么会在苏杳房间里,幸好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不然都怀疑是不是苏杳想劫色。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哪个狗非要赖在这不走。”苏杳在床上坐起身裹着被子。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还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珧琢站在她床头,瞟到她脖颈间有些红痕。
“你脖子怎么了?”他问。
苏杳这才想起来,脖子上还有昨晚他搞下的痕迹,幸亏那个狗都不记得。
“蚊子盯的,没啥事赶紧滚滚滚。”苏杳焦躁的赶人。
珧琢摸了摸有些疼的腰,纳闷着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会这么痛。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挨了苏杳几脚而已。
“滚,滚开。”苏杳挥舞着胳膊,但身上的疲软却让人一点劲都没有。“带去房间。”张总挥了挥胳膊,苏杳被人架着拐进一个套房。“你他妈今天敢碰我,明天就等着入土。”苏杳狠狠道。...
婚后几天,两人依旧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在同一个屋檐下忙自己的事。
“行,我一会就过去。”珧琢接了个电话后起身拿起桌上的外套出了华庭。
而苏杳一早就去了公司。
“敛哥,今天就去看看?”沈羡之问。
一旁的珧琢点了点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嗯,先不打草惊蛇,去看看吧。”
城北地下赌石场。
“没有人知道这片地方是谁负责的,也不知道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能包揽下这么大一片的赌石生意,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
沈羡之将查出来的消息一一告诉珧琢。
赌石场内灯红酒绿,烟酒气弥漫,不少赌徒将身家性命压于此地。
一刀富一刀穷的说法在这里早已见怪不怪。
珧琢和沈羡之穿梭在赌场内,两人都戴着半截面具,珧琢那标志性的纹身也被盖住。
没有人知道他就是江家的太子爷。
“敛哥,你觉得这里像?”沈羡之问。
“错不了,赌石场一堆亡命之徒,原石从金三角那块往回运的话是最好私藏东西的地点。”珧琢沉声道。
“那就好好看看。”沈羡之看了看四周。
*
“张总,这次的合作希望愉快进行。”苏杳笑道。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正盯着她,色眯眯的眼神毫不掩饰。
“祁总哪里话,像祁总这样美丽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有利的合作途径吧。”张总油腻道。
暗示不要再明显,苏杳红唇微扬。
“这是第一次和张总合作,只怕张总是不知道我祁氏的办事手段,最好还是按规矩来。”苏杳淡淡道。
张总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打量,猥琐的眼神让苏杳浑身不得劲。
“行,祁总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按规矩来,喝了这杯酒,合作愉快。”
张总拿起身前的酒杯,又给苏杳倒了一杯示意苏杳喝掉。
“没问题。”苏杳拿起酒杯,两人碰了酒杯。
“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就合作愉快,我就先走了。”苏杳起身离开。
身后的包间里张总示意身旁的几个人出了包间。
苏杳出来后向餐厅外走去,不长的走廊此刻看起来却好像没有尽头,脑袋也晕乎乎的。
“该死。”苏杳揉了揉眉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身后的几人很快追了上来,苏杳也意识到了那该死的油腻老东西的计谋。
那杯酒里下了东西。
张总那老狗出了名的好色,苏杳这次来跟他谈合作,一出现就被他盯上了。
苏杳这样的尤物不尝一下那可太亏了。
看着渐渐逼近的几人,苏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包脱下扔在一边。
比打架她可没怂过。
苏杳确实是练过的,打人确实狠,高跟鞋踹在几个男人身上嗷嗷叫。
但她被下了药,没一会就意识模糊了,最后踹出去一个男人时掏出手机给珧琢发了个位置定位过去。
“苏杳,何必呢,只要你跟我睡一觉什么就什么都有了。”张总从前面走过来笑道。
“少他妈恶心我。”苏杳皱眉道。
“那可惜了,今天没人会来。”张总再次示意,身旁几个男人再次向苏杳靠过去。
“滚,滚开。”苏杳挥舞着胳膊,但身上的疲软却让人一点劲都没有。
“带去房间。”张总挥了挥胳膊,苏杳被人架着拐进一个套房。
“你他妈今天敢碰我,明天就等着入土。”苏杳狠狠道。
但此刻的她,面色微红声音软绵绵的,发丝零散着躺在床上。
“我想玩的女人还没有玩不到的。”
张总走近,将苏杳的手机扔在一边,“等着,等会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欲仙欲死。”
说完后他进了浴室。
说来也奇怪,张总的特殊癖好是事前洗澡,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浴室里捣鼓什么东西。
苏杳挣扎着起身,身子却软的不像话。
“该死的,珧琢你能不能快点过来,否则这辈子都见不到老娘了。”苏杳咬牙切齿。
刚才在手机上给他发了位置,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懂。
与其被这个混蛋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苏杳心想,但在死之前她也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个混蛋拉下去。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张总从浴室出来,苏杳朦胧间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厌恶感顿时充斥全身。
“苏杳,老子早就想睡你了。”张总一只手轻轻挑开苏杳的外套扣子。
泪水是什么时候从眼中流出来的,苏杳不知道,只觉得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绝望过。
*
“去问前台。”珧琢怒道。
沈羡之立刻去和前台打听,而珧琢快速跑上三楼,三楼开始是套房。
“苏杳,苏杳。”他喊道。
走廊尽头的套房,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门口闪着光,珧琢被那道光吸引,走近后赫然发现了那是一枚戒指。
是结婚的时候他送给苏杳的。
“草。”珧琢怒骂一声走过去,周围的套房里走出几个人恶狠狠盯着他不让他靠近。
几人很快扭打在一起,珧琢拳拳到名,骨头碎裂的声音都似乎能听得出来。
“苏杳。”他喃喃道,一脚一脚踹着套房门。
沈羡之上来时就看见珧琢的疯样,“敛哥,房卡。”
他将房卡扔过去,珧琢打开房门。
看见苏杳躺在床上红着眼眶满脸委屈的看他,珧琢的怒意在那一瞬间达到顶峰。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裹在苏杳身上,又一把抓住想跑出去的张总。
“你最好想好你的死法。”珧琢一拳接一拳的打在他身上,像只疯狂的野兽。
“别,别打了,我根本没来得及碰她。”张总被打的连声求饶。
“敛哥,再打出人命了。”沈羡之跑进来阻拦,但珧琢好像听不进去。
“停手,珧琢停手。”苏杳有气无力道。
苏杳的呼唤让他的意识清醒过来,又踹了一脚后才从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身上移开目光。
“你想怎么处置他。”珧琢安抚着她的情绪。
苏杳看了看已经差不多不省人事的张总淡淡开口:“废了他的左手。”
刚刚就是那只手碰她的脸了,恶心的要命。
“好。”
珧琢将人裹好抱起,苏杳缩进他怀里,第一次觉得珧琢的怀抱温暖极了。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最后的结局他会痛苦一辈子。死对头归死对头,但也不允许别的人欺负苏杳,今天他害怕苏杳出事。一晚上,两个人各自都藏着心事。第二天清晨,乔酥酥知道消息来看苏杳,一进房间就把人按在床上哭个不停。...
“谈合作的时候不能带上人?非要自己一个人出来?”珧琢将人放进车里。
苏杳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仍旧觉得浑身没劲。
“下次再说。”苏杳道。
珧琢开车带人去医院做检查,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都在发抖,很难想象他没有及时赶到会是什么后果。
“以后谈合作我陪你去,别他妈一个人瞎跑。”
苏杳疲惫的抬眸看他,“行,江总说到做到。”
去了医院做了一系列大检查后确保苏杳没事后珧琢才带人回家。
把苏杳放在她床上,珧琢坐在床边,今天开门见到苏杳红着眼眶的时候他害怕了。
在害怕什么他也不知道,好像心下有什么东西咯噔了一下,让心忍不住抽痛起来。
就算他不喜欢苏杳,那也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或许是占有欲作祟吧。
“以后长点心眼,这下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珧琢笑道,拉过苏杳的手将戒指给她戴上去。
“不要乱丢了,好好戴着。”
苏杳看着他给自己戴上那枚戒指,她是故意把戒指丢在那的,就是为了方便珧琢找到她。
“我没事了,你出去吧。”苏杳翻了个身背对他。
“有什么事就喊我。”珧琢起身出了房间。
苏杳缩进被子里,脑海里回想着今天珧琢那副狠样,如果她不开口,那个人可能真的要被他打死。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见到那样嗜血的珧琢,眼中的戾气仿佛要迸发出来。
他在生气,生气张总碰了她?
从苏杳房间出来后珧琢躺在自己床上,满脑子都是苏杳通红的眼眶,她很少在他面前哭。
从小到大她都和个女汉子一样在他身边晃悠,但今天她哭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等人去安抚。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最后的结局他会痛苦一辈子。
死对头归死对头,但也不允许别的人欺负苏杳,今天他害怕苏杳出事。
一晚上,两个人各自都藏着心事。
第二天清晨,乔酥酥知道消息来看苏杳,一进房间就把人按在床上哭个不停。
“婳婳,你没事吧呜呜。”
苏杳摸了摸眼前女孩的脑袋安抚她道:“我没事,好着呢。”
乔酥酥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苏杳身上没有什么别的伤后老实的坐好,“下次出去一定要带上敛哥,不然太危险了。”
“不用麻烦他,我可以解决的。”苏杳别过头。
乔酥酥抓起她的手腕认真道:“你是很厉害没错,但如果昨天那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呢?坏人太多了,总有你意料之外的手段。”
是啊,酥酥说的没错,昨天的事是她没有顾虑那么多才喝了张总下药的那杯酒。
清醒状态下她能打得过那些壮汉,但被下药身体浑身没劲的状态她作为女人还是很吃亏。
“所以,以后出去谈合作要带着敛哥噢。”乔酥酥摸了摸苏杳的手。
“行行行,听我们酥酥的话。”苏杳笑道。
“对了,你的回归曲怎么样了?”苏杳问。
乔酥酥眨了眨眼睛,“没问题了,就等婳婳你定回归日期了。”
“那就下周吧。”苏杳思索道。
“好,听你的。”
乔酥酥作为祁氏旗下娱乐公司的招牌爱豆,此次回归苏杳会想法设法的给她拉资源。
“瞧她那不长心的样子,酥酥要不来江氏旗下吧。”珧琢的声音传来。
苏杳抬头就看见靠在门口的珧琢,一副贱样,抢人都抢到她头上来了。
“算了吧敛哥,我就想跟着婳婳。”乔酥酥抱紧苏杳的手臂。
“你婳姐自己都能中招,怎么保护你。”珧琢看了眼苏杳淡淡道。
“那你呢,身为婳姐的男人,你怎么保护她的?”乔酥酥呛他。
“我......”珧琢被堵的没话说。
确实,是他没有保护好苏杳。
“以后不会了,以后她走哪我跟哪,我就是她的狗皮膏药。”珧琢道。
“这还差不多。”乔酥酥偷笑。
“可别,他跟着我我怕我夭寿,我还想多活几年。”苏杳摆了摆手。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还不是你太笨。”
“彼此彼此。”
“......”
两人一前一后喋喋不休的斗起了嘴,乔酥酥磕的醉生梦死,究竟谁能懂她啊。
从小到大就吃他两的糖,到现在好不容易磕成真的,谁都不能拆散她磕的CP。
“所以酥酥还是跳槽来江氏吧,我让羡之给你当经纪人。”珧琢突然又道。
“珧琢你滚。”苏杳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扔向门口,被珧琢牢牢接在手中。
“大可不必,你们两个好好吵,啊呸,好好相亲相爱,我就先溜了。”乔酥酥拍了拍苏杳的手后冲出卧室。
房间内又只剩了两个人,珧琢走进来坐在苏杳床边。
“这几天不用去公司了,已经和爸他们说过了。”珧琢道。
“你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他们吧。”苏杳一骨碌坐起来,身上的毯子掉落下来,漏出白嫩的胳膊。
“没有,我又不像你那么傻。”珧琢淡淡道。
苏杳这才松了口气,就祁妈祁爸那性子,要是知道她出事,非得把整个京城都闹腾起来才行。
“所以祁大小姐想怎么报答我?”珧琢凑近她。
苏杳靠在靠枕上看珧琢,思索了片刻后道:“要不,送你个项目?”
“没意思。”珧琢摇摇头。
“那你想咋?以身相许?”
“不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以身相许不算。”
苏杳翻了个白眼,“滚滚滚,想到了再来烦我。”
珧琢坐在床边思索着,突然抬头看她,“想到了。”
“什么?”
“你亲我一下。”
苏杳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珧琢,这货今天没喝酒啊,怎么会说出来这种羞耻的话的。
“你空虚了?”
“滚。”
珧琢眉头微皱,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么。
“我说,我让你亲我,你亲我一下就扯平。”
见苏杳不动,珧琢又道:“怎么?祁大小姐不敢?”
“亲就亲,谁怕谁是狗。”苏杳握了握拳头从靠枕上起身在珧琢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快速移开。
“不算,这个不算,一点感觉都没有。”
“珧琢你别太过分。”
“别闹,还没完。”珧琢握住她乱扑腾的手腕再次吻上去,苏杳让他上头。每次一吻她就觉得停不下来,还想要更多。吻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也不知道,只记得苏杳拿着抱枕把珧琢赶出去的画面。...
苏杳靠回去后面容上带了几分微红。
“我说的是让你亲,不是让你碰一下。”珧琢又凑近了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之前那次意外之吻后他就很喜欢那种唇瓣相交的感觉。
苏杳的嘴唇软软的,亲起来真的很舒服。
“你别蹬鼻子上脸。”苏杳往被子里缩了缩。
“不算不算,这个不算,要不你亲我要不给我项目。”珧琢耍赖道。
苏杳思考了半天,跟项目比起来牺牲自己一个吻好像确实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说着她再次起身,被子滑落。
苏杳坐在床上,珧琢坐在她旁边,两人唇瓣相交的一刻珧琢大手一揽将人带到自己身前。
“唔...”
他有力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苏杳整个人都软了。
怎么好像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呢,珧琢真的很会啊,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珧琢有点上头,一直往苏杳身前压,直到把人压在靠枕上,狭小的床角很快成了两人温存的港湾。
“珧琢,够了。”苏杳扭头找回理智喃喃一声,但珧琢似乎没听进去,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
“混蛋。”苏杳推搡着他,忍着脖颈间的痒意。
“别闹,还没完。”珧琢握住她乱扑腾的手腕再次吻上去,苏杳让他上头。
每次一吻她就觉得停不下来,还想要更多。
吻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也不知道,只记得苏杳拿着抱枕把珧琢赶出去的画面。
“你是亲亲怪么?怎么老想着亲人。”苏杳还骂了一句。
被扫地出门的珧琢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个甜蜜缠绵的吻。
亲亲怪?或许他是吧。
房间里的苏杳走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刚出来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接通后才发现是祁妈。
“婳婳啊,最近和小敛怎么样,妈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外孙?”祁妈激动道。
“有什么事么妈?”苏杳无奈道。
“差点忘了正事,明天有场酒会,你和小敛记得来。”
“行,知道了。”
“所以我外孙的事......”
祁妈还没说完苏杳已经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的挂断了电话,为什么长辈们不是催婚就是催娃啊。
下楼后苏杳钻进厨房一阵捣鼓,终于煮了碗面出来,吃完后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
收拾完后出了厨房刚好看到珧琢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吃点?”他道。
苏杳走过去就看见他提着一堆好吃好喝的,他丫的一定是故意的。
知道她刚吃了他就买了一堆好吃的回来。
珧琢将吃的摆在桌上,又上楼把King带了下来,见苏杳不吃便把King递给她。
“正好你喂它吃点。”珧琢道。
苏杳也不在意,任小蛇缠在她手腕上,拿过桌上的盒子拿小镊子夹肉喂给它。
这条黑王蛇是珧琢带回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的,苏杳第一眼见的时候就觉得小家伙很酷。
特别是黑到发亮的蛇皮,苏杳总觉得小家伙有种五彩斑斓的黑。
“明天有场酒会,妈要我们去。”苏杳淡淡道。
珧琢坐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知道了。”
入夜,苏杳坐在卧室里的落地窗前,夜幕下繁星点点。
记忆总是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候被打开,苏杳突然想起小时候他们几个一起玩。
向星星许愿的时候珧琢傻不拉几的说:“希望能欺负苏杳一辈子,不过只能我欺负,别人不行。”
那会所有人都听到了,苏杳甚至气的踹了他两脚。
十开头的年纪,他们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说出心中的想法,那晚珧琢说出那句话后所有人都唏嘘的看着他们两。
“耶耶耶,我就知道敛哥喜欢婳婳,他们以后一定是要结婚的。”乔酥酥兴奋的拽着一旁沈羡之的衣服。
“不对,敛哥说的是要欺负婳姐。”沈羡之摇摇头。
“可是欺负她就是喜欢她啊,敛哥一定是喜欢婳婳的。”
或许是童言无忌,那时候没怎么在意,现在突然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怪怪的。
珧琢说的一辈子现在看来好像确实达到了,而乔酥酥说的话也成真了。
她还真就嫁给珧琢了。
“烦人,死男人。”苏杳烦躁的拉上窗帘钻进被子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脑子里总是会想到珧琢。
这种想法也让苏杳觉得怪异,明明他们两个是做什么都要争锋相对的对手,现在却结婚了。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偏偏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喜欢对方的。
真是见鬼。
第二天苏杳一觉睡到了中午,不用上班的日子她明显犯懒了许多。
收拾好后刚好准备去下午开始的酒会。
画好妆去衣帽间挑裙子穿,看着一排排亮闪的裙子苏杳揉了揉眼睛,挑不出一件合心思的。
“祁大小姐这是怎么了?”珧琢靠在门口看着很明显不高兴的苏杳。
“没裙子穿了。”苏杳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珧琢:“???”
难道是他眼瞎了么,明明那么多数不过来的裙子她居然说没衣服穿了,女人果然神奇。
对比自己的衣柜,在看看苏杳庞大的衣帽间,珧琢还是在怀疑苏杳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说她没衣服穿的。
“没事别再这里碍眼。”苏杳挥了挥手。
“我上次送你的那条呢,你也没穿过。”珧琢淡淡道。
苏杳想了半天,钻进一堆裙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后赫然躺着一条泛着细闪的裙子。
裙子通身银色,挂脖款式的,后背镂空,更显身姿曼妙,苏杳满意的点了点头。
珧琢不说的话她都要忘记这件裙子了,是去年她生日他送的,还是设计师高定款。
“配那双鞋不错。”珧琢又指了指苏杳鞋柜上的一双银色绑带细跟。
最后搭配起来的成果果然亮眼,苏杳打量着这件裙子,珧琢打量她。
这件裙子把苏杳的身材优点都展现了出来,光洁的脊背惹人浮想联翩。
细细的绑带缠在腿上,更显双腿修长,这件裙子也很搭苏杳的蛇系颜。
充满攻击性又带着丝妩媚,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
“啧啧啧,今天可算像个人样了。”珧琢欠揍道,但他眼中的惊艳也遮挡不住。
不得不承认苏杳很惹眼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