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紧绷的神经忽然间松开了。连他自已都忘记了,他手受了伤。见着男人愣神的模样,司宁找准了时机拿出了药水跟棉棒,轻轻地替他处理着伤口。一下又一下,轻柔的跟猫儿舔一样。...
前世,两个人没有享受过那样的亲密。
而现在……
忐忑,不安,甚至还有点儿小兴奋。
无疑,眼前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令女人能疯狂的存在。
司宁再次咽了咽口水。
瞧着他逐渐显露出来的白皙皮肤,坚实纹理,看着他动作优雅的解开袖扣,鼻尖觉得热热的。
她丝毫不怀疑。
下一秒,她就要流出鼻血来了。
血?
哦,对了,他的手还在流血!
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司宁抹了两把鼻子,然后往床头柜蹭去。
她记得柜子下面放着医药箱。
以前,她总是动不动就伤害身体来威胁这个男人,薄夜寒被她气的暴怒不已,却还是在疯狂过后为她上药。
"咔嚓"一声。
床头柜上的锁被打开。
司宁把医药箱拿了出来。
同时,一双白皙的手按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
白色的衬衫已然褪去,男人只身着一条黑色长裤,却更添尊贵,一举一动还是那么优雅迷人。
只是黑眸中有一丝慌乱与怀疑。
司宁低头看了一眼医药箱,再看着男人的神情,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他又误会了。
"阿寒,你是不是觉得我拿医药箱,是因为我又要拿自已下狠手了?"
"不然呢,还会有其他理由?"
薄夜寒脸色阴沉沉的,眼里藏着一抹深深的黯然。
已经是常见的戏码了。
他早已习惯。
司宁咽了咽口水,轻轻地从医药箱上拉住了他的大手,疼惜地放在了自已的脸颊处。
蹭了蹭,道:"你受伤了,我想为你包扎伤口。"
"我?"
薄夜寒闻言,五官僵了一下。
随后,紧绷的神经忽然间松开了。
连他自已都忘记了,他手受了伤。
见着男人愣神的模样,司宁找准了时机拿出了药水跟棉棒,轻轻地替他处理着伤口。
一下又一下,轻柔的跟猫儿舔一样。
薄夜寒瞧着这一幕,心底的悸动被不停的勾起,喉咙动了动,眼神也变得深了起来。
"阿寒,以后你不开心直接说,别随便弄伤自已了。"
冷不丁地对上男人赤裸的眼神,司宁不好意思了,小声安慰道。
薄夜寒看她这样,却忽然间邪魅的笑了,笑得颠倒众生。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小下巴,道:"我弄伤自已,你心疼吗?"
"心疼啊。我可心疼了。"
细心的将纱布绑好,司宁夸张地直起身子,一把扑在了男人怀里,道:"还痛不痛啊?帮你呼呼好不好?"
"呼哪里?"
薄夜寒随口问道。
司宁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依旧很认真的回答道:"你可以选择啊。你受伤的手或者是……"
粉唇轻轻的在男人薄唇上啄了一下,司宁挑了挑眉:"这里。"
"哎呀!"
话音未落。
身上便传来一道强烈的窒息感。
司宁看着头顶刻满了隐忍的一张俊脸,笑得跟条小狐狸一样。
"阿寒,看来你有了选择是吗?"
"宁宁……"薄夜寒常年冷峻的面孔变得情迷,难得地失控低吼:"是你先招惹我的!"
炙热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白色的衬衫被撕掉了,司宁盯着眼前把她捆住的这个男人,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缠绵,悱恻。
可忽然间……
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