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说得没错，我的确很有天赋。

不到三年，我就完全领悟了她求仙的秘法。

甚至比她还要更上一层楼。

我不仅献祭生命，还献祭肉体。

我割下了自己的耳朵，摆放在了祭台上，换取了道姑的又一次的粗心大意。

她毫无防备地喝下了我下了药的茶水，我担心她不死又捅了她几刀，将她的头颅砸碎。

我逃了出去，顺手牵羊了她许多宝贝。

我满心欢喜地回到了村子。

决定去完成我的目标。

村子里正在办酒席。

是村子老来得子的宴会，他老婆在猪圈里给他生了十个女儿，终于有了第一个儿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脸上的喜悦。

我回了自己家，奶奶不见了，院子里躺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身上爬满了蛆虫，应该死了有几天了。

旁边散落着她的学生证和身份证。

我焦急地寻找着妈妈的身影。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拿她去换钱了。

爸爸醉醺醺地开门进来了。

我把刀抵在他脖子上，问他妈妈的去向。

爸爸一下子清醒过来了，不敢置信地说，「顾轻舟，你怎么还活着。」

我没作声，只是把刀又逼近了几分。

他脖子上瞬间出现一条血线。

爸爸慌了神，眼神到处乱飘，支支吾吾地说，「你妈和别人跑了。」

我根本不信，一刀捅进他的手臂。

爸爸痛苦地叫喊了起来。

「你居然敢伤害你老子，你个天打雷劈的狗东西！」

「要不是高人说要留你一命，我早就把你掐死了，一个赔钱货也敢这么嚣张。」

「你妈就是个婊子，早就被玩烂的货了……」

他颠三倒四地说着。

我从他的话中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他好赌，道姑给他的钱，他早就花光了。

没钱还赌债，就把我妈送给了债主。

妈妈从债主那回来后，就染上了病，下体长满了菜花。

爸爸嫌她脏，就把她打死了，扔在猪圈里。

我大脑嗡地一下，愤怒瞬间席卷了我整个身体。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我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他怎么敢的！

妈妈是我的！他怎么敢随意决定我的东西的生死。

我还没带妈妈去找她有钱的爹妈呢。

我还没有拿到钱呢。

我愤怒至极，从袖中抽出了刀，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砍断。

爸爸疼得脸都扭曲在了一起，他跪着向我求饶。

「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妈的事真的不怪我，要不是我她还活不了那么久呢。」

见我不言语，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大声怒骂道，「你是在为你妈报仇吗？」

「你以为她会感激你？她恨死你了，你可是我的女儿，身上流的都是我的血。」

「你冷漠又自私，没有任何道德感，就和我一样哈哈哈。」

「她对你的好，不过是演戏的，你以为她能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爱你，别傻了。」

「要不是我锁着她，她早就跑了。还认识你是谁？你应该感谢我，我让你平白享受了这么多年的母爱。 」

我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她在演戏，我又不是在爱意中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得到母亲的爱。

她只不过是想博得我的好感，让自己下次逃跑时能便利一些。

如果她真的爱我这个强奸犯女儿，才会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