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云深别墅。“热,怎么会这么热啊~”时玉感觉她仿佛置身火海一般,烫得她全身难受。她挣扎着想将厚重的被子踢开。可是这个被子怎么这么重啊。时玉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怎么都睁不开,就像小时候睡觉鬼压床了一般。...
京都,云深别墅。
“热,怎么会这么热啊~”
时玉感觉她仿佛置身火海一般,烫得她全身难受。
她挣扎着想将厚重的被子踢开。
可是这个被子怎么这么重啊。
时玉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怎么都睁不开,就像小时候睡觉鬼压床了一般。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睁不开眼睛。
她想喊救命,嘴艰难的张张合合,她却怎么都听不见她自己的声音。
床边坐着的盛景和,脸色冷得可怖,薄唇紧抿,极力压抑着心中的不悦。
一双暗沉的瑞凤眼,看着被子里扭来扭去的人。
耳边是女子红唇间不自控溢出的呜咽。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要命。
眼看着被子就要被女子的玉腿踢开,盛景和立即上前将被子再次压好。
他转身,拿出手机,声音冷冽,“时间有多久?”
“妈妈知道你会心软,这是最强的,会一直烧到她的器官受不了,然后直接死掉,你不想,就给时玉找个人吧!”盛母沐言的声音自电话里传来。
盛景和直接挂掉电话,靠在窗前,看着床上的时玉。
她的小脸呈现出绯红,小巧圆润的耳垂也红得要滴血了。
一只细嫩光滑的手伸到了被子外面。
手臂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修长如葱的手正扒拉着要踢掉被子。
“对不起,时玉。”
盛景和说完,把时玉从被子里捞起来,然后抱进了浴缸里。
将冷水开到最大,又拿起喷头,对着时玉的头淋了下来。
时玉一接触到冰凉的浴缸,整个身子身子都舒服了些。
她光洁的背靠在在浴缸上,丝丝凉意渗入毛孔,顺着血液流入四肢百骸。
随着浴缸里的冷水越来越多,她感觉身体里的燥热终于散去了一些。
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黑色的裙摆在水中飘荡着,黑白的强烈反差,又撩又欲。
时玉的视线落在浴缸边拿着淋浴喷头的男子身上。
他有一头利落乌黑的短发,是男子里不长不短,正好的那种短发。
瑞凤眼、双眼皮,上挑的眼尾好看又贵气,高挺的鼻梁给整张脸增加了立体感。
他正面无表情的垂眸凝视着她,紧绷的下颌线冷酷、无情,又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盛景和~”时玉喊道。
这沙哑、娇媚的声音是谁的。
“我~你妈妈......”
时玉羞红了脸,这声音怎么这么暧昧呢。
“我知道。”
盛景和的语气里是道不尽的温柔。
“感觉好点了吗?”
“好点了,我再泡一小会应该就没事了。”
时玉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让她不敢再多言。
她觉得现在的气氛不对,她这样和盛景和相处,更不对。
“你在害怕我?”盛景和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肯定。
时玉不是害怕他,是害怕她自己失控。
对于一个专业是心理学,又研修了临床医学的人来说,时玉太了解她现在的身体变化了,也知道这种变化的后果。
“蛮蛮~”盛景和的嗓音压得极低,透着强烈的恐惧感,“不要害怕我。”
蛮蛮,他居然记得她的小名。
时玉抬起一双含着一层薄薄雾气的杏眼,看着浴缸边的盛景和,“我好了。”
“行,我去给你拿浴袍。”盛景和说着起身去柜子里找了件新的白色浴袍,放在浴缸边,然后出去了。
时玉站起,一整眩晕袭来,她直直的摔倒在了地面,疼得她龇牙咧嘴。
“嘭”的一声响后,去而复返的盛景和出现在了时玉的身边。
盛景和看着地上躺着的时玉,这简直就是美人出浴图啊。
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被湿漉漉的性感睡衣包裹着,笔直光滑的双腿交叠着,肤若凝脂。
盛景和那好看的瑞凤眼越来越暗。
当他抱起她轻盈的身体时,一股独有的女子香气入鼻,让他莫名的心安。
就是这样的香气,原本临近爆发点的阴郁、狂躁在这一刻兀自散去。
盛景和的视线落在两人的紧挨着地方。
她时玉,就是他最好的抗躁郁药。
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我身上是湿的。”时玉出口提醒道。
“没事,我抱你去衣帽间,你坐着自己换一下衣服。”盛景和声音低哑,他知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被怀里的女子一点一点的冲破。
刚离开浴缸的时玉,感觉体温又在急剧上升了,甚至比刚才的更高。
“不行~嗯唔~”时玉难受的声音夹杂着暧昧。
盛景和显然也感受到了怀里身体急剧上升的体温。
时玉感受到手臂接触到的冰凉触感,是来自盛景和的颈部后,疼痛的头也靠上了他冰冰凉凉的脖颈。
时玉不自觉的蹭了蹭,好闻的草木清香也让头疼缓解了一点。
盛景和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如烟花般的轰鸣声。
他原本宽阔的后背更挺拔了,背肌紧绷,一滴汗自额间落下。
“是不是......才能缓......缓解。”
时玉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在男人的耳畔吐着气问道。
盛景和的黑眸里是闪烁的火苗,嗓音暗哑的“嗯”了一声,算是对时玉的回答。
时玉还算清醒,声音也不似之前的娇媚,她清甜的声音在盛景和的耳边央求着什么。
盛景和将时玉放在沙发上,蹲在时玉的身前,薄唇轻启,嗓音变得危险,“你确定?”
“确定。”时玉忍受着身体一次高过一次的燥热,“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盛景和依旧蹲着,没有任何的举动,时玉似乎明白他在顾忌什么。
撑起摇晃的身体,低头,生疏青涩的描绘着盛景和的唇形。
女子的香气忽的闯入,让盛景和一颗母胎单身28年的心悸动又欣喜。
他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品尝,香气就离去了。
只听得时玉大言不惭道:“不用负责,我自愿的。”
盛景和听了,心中暗道:“这可由不得你说负不负责任。”
盛景和双膝跪地,挺身,薄唇覆在她的红唇上,贪婪的享受着她唇间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