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艺茗随着空余一路到此,在先前耳室的石壁上看到了石刻的先帝生平,也就是说此处是帝陵。帝陵为何会有一具女子的尸体?莫非这就传说中的女摄政王?师父不是说先帝成年后铁腕夺权,将女摄政王幽禁了起来吗?既然先帝与女ᴊsɢ摄政王闹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那又为何在其死后将人安葬在帝陵?乔艺茗心里疑窦丛生,突然间一道冷厉的男声自身后传来,让人忍不住后脊发凉;“放肆!”...
“箱子里的随便挑,看上哪样拿哪样,只是不许动其他任何东西,有机关。”
空余言简意赅,说完便转动一盏长明灯的底座,只听见“咔”地一声,一面墙缓缓挪开。
“师父,您去哪儿?徒儿也想跟着。”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莫管,在此处等老身出来。”
说罢,空余快步往里走去。
方才打开的那面墙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待空余走过后又缓缓自动合上。
乔艺茗不是贪财之人,对满屋子的金银玉器不感兴趣,自己与师兄的剑都不是名家所铸,她只想找两件趁手的兵器。
拔出一旁的长剑挥舞了几下,太沉了,不满意。
举起长枪扬了扬,携带起来不方便,不满意。
拿起长斧左右砍了砍,不够灵活,还是不满意。
乔艺茗猜想,选陪葬品之人一定是个不会武的;
“看着个个儿精致得很,用起来一个顺手的也没有。”
乔艺茗又在放满珍珠的箱子里一阵扒拉。
珍珠个个尺寸一致、圆润饱满。
“这怎么都是白色与粉色的,怎么一个罕见色也没有。”
谁知刚嘟囔完,乔艺茗就在箱底发现了一颗水蓝色的珠子。
“这个好看。”
那珠子比寻常的珍珠大了三分,拿在手里滑溜溜的。
乔艺茗掂了掂,将那颗水蓝色的珠子装进了袖带里。
将耳室的陪葬品倒腾了个遍,也不见空余出来。
乔艺茗来回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转动那个底座去找师父。
心还在犹豫,身体已经不自觉来到方才空余转动的那盏长明灯前,乔艺茗仔细回想着空余方才转动底座的次数。
左两圈、右三圈。
“咔”地一声,石墙打开,乔艺茗试探性地迈出了第一步,见没有暗箭、刀头诸如此类的机关弹出,这才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
石墙后的长明灯不如耳室里的亮,灯光羸弱,乔艺茗独自一人走在一丈宽的甬道里,脚步声清晰入耳。
走了约莫两刻钟,还未走到甬道尽头。
“怪不得师父去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狭长的甬道让乔艺茗心里暗暗发怵,却还是硬着头皮坚持一条道走到黑。
既然已经来了,就一定要看看这甬道后头有什么东西。
走过一条岔道,视线豁然开朗,乔艺茗穿过打开的石门,隐隐约约嗅到香烛纸钱燃烧后的味道。
“难不成师父在这里祭拜什么人?”
按耐住心里的疑问继续往里走,乔艺茗看到棺床上放着一副白玉铸就的棺材,透过棺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边儿躺着人。
乔艺茗走近棺材,注视着棺材里躺着的人,想将其看得更清楚些。
棺材里静静躺着的是一名女子,穿着花纹繁复的寿衣,长相生得极美,虽然不曾开口,乔艺茗却觉得此人身上有几分肖似江氏的温婉气质。
乔艺茗随着空余一路到此,在先前耳室的石壁上看到了石刻的先帝生平,也就是说此处是帝陵。
帝陵为何会有一具女子的尸体?
莫非这就传说中的女摄政王?
师父不是说先帝成年后铁腕夺权,将女摄政王幽禁了起来吗?
既然先帝与女ᴊsɢ摄政王闹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那又为何在其死后将人安葬在帝陵?
乔艺茗心里疑窦丛生,突然间一道冷厉的男声自身后传来,让人忍不住后脊发凉;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