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爸妈,我是明远锋,月娇她男人,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月娇的,下次也会跟她一起回来看你们。”他这话让杜青釉没忍住瞪他:“你又在胡说了。”“我哪里说得不对了?”明远锋只笑不语。...
村支部,公共电话房门口。
在杜青釉离开不久,很快就聚集了好几个村民。
他们嗑着瓜子好奇地问:“刚刚是谁给杜青釉打的电话?”
“是个男人,说是什么大学的院长。”
“大学院长找杜青釉?说笑呢吧!”
村民显然不信,他们笑得愈发大声:“那杜青釉连字都不认识一个,哪儿来的大学院长找她?”
“我看别是她在城里的姘头吧哈哈哈!”
“很有可能!我看她男人估计也就是为了这事才来的,不然哪有女人嫁人了还往娘家跑啊!”
他们聊得愈发离谱。
村长拧起眉头:“你们别乱嚼舌根,等会被人听了去。”
“听就听呗,她还能怎么样?”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杜青釉,怎么,真以为她嫁去首都就真是城里人了?一下就是知识分子了?谁信呐!”
“还不就是嫁了个好丈夫?而且她丈夫也不一定就多厉害,开了辆小轿车真就厉害了?听说在城里,开小轿车的人可多了,他这车没准就是最便宜的!”
“就是就是!”
说得起兴时,还有人大着胆子拍了拍停在村支部大坪的那辆小轿车。
“不就是个铁壳子嘛,能多值钱?”
“隔壁村的王家小子不就也买了辆小轿车嘛,我看他那车就比杜青釉男人这车好多了!”
在场几人脸上透出明显的轻视之色。
这些调笑声被路过村支部的刘大婶听了个正着,她想起昨天邀约被拒的事,眼珠子转了转,有了坏心眼。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很好。
自从昨天接到林院长的电话后,杜青釉就迫不及待收拾好行jsg李,就等着早些回去。
离开之前,她上山去给爷爷以及父母烧了纸钱。
“爷爷,阿爸阿妈,我要走了,等我下次回来再看你们。”
“林院长说有几个国内的竞赛,让我去参加锻炼一下比赛心态。”
“下次我就能带回很多奖章回来看你们了。”
她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
转头看见明远锋就在她身后不远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杜青釉一愣:“你怎么来了?”
“看你不在,我来找找。”
明远锋上前来,蹲在她身旁,一起烧纸钱。
“爷爷,爸妈,我是明远锋,月娇她男人,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月娇的,下次也会跟她一起回来看你们。”
他这话让杜青釉没忍住瞪他:“你又在胡说了。”
“我哪里说得不对了?”明远锋只笑不语。
杜青釉懒得跟他多争这些。
下山回家。
关上泥胚房的大门。
明远锋单手就将两人的行李都拎在了手里,连个小包袱都没让杜青釉拿。
“你男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他得意朝她挑眉。
两个月不见,明远锋好似变得厚脸皮了些。
杜青釉奈何不了他,也不想跟他多动嘴皮子。
既然他抢着拎东西,她轻快些也自在。
两人一起前往村支部去开车。
然而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这一路过去,总觉得时不时有八卦的视线落过来。
村支部的门口坐了一堆人,以刘大婶为首,正在唠嗑。
一见到两人,她们的声音就停了,看杜青釉的眼神透出不怀好意来。
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好在杜青釉也习惯了,并不放在心上,她和明远锋继续往前走。
然而没想到,路过之时。
刘大婶当即凉凉开了口——
“这某些女人还真是命好哟,嫁了人在外面还能找姘头,也不知道她男人怎么想的,居然还能把人当成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