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如愿。
例假只晚了一日,却又照常而来。
我从洗手间出来,坐在沙发上,不免有些颓然。
这段时间外面的风波越闹越大,而爷爷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医生说,最多也只能撑一个月。
我叫了州叔过来。
「联系一下梁聿行,下个月,再试一次吧。」
「是,大小姐。」
我站起身,向外走了几步,却又停下看向州叔。
「把规矩再好好给他讲一讲。」
如果不是不想再重新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我应该不会再找梁聿行。
毕竟那天晚上,他可不止逾距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