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陆以琛解除婚约,而晚晚上了陆以琛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晚晚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晚晚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晚晚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晚晚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薛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晚晚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晚晚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了一句:“辛苦了。”
辛苦这两个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晚晚抬脸看向他,看到的是他那张冷淡的脸,晚晚想,他是真的很爱姐姐吧,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呢。
晚晚愣怔的看着,点头:“嗯,我只希望姐姐……好,爸爸……好。”
“好。”他应答了一声,接着又极其绅士的问:“需要我送你吗?”
晚晚立马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
他当然也没有强迫她,全凭她自己的选择,他是如此成熟睿智。
晚晚一个人从酒店出来后,只觉得昏天暗地,头顶的烈日在灼心,当她回到家,薛夫人给她端来一碗药,要她喝下,晚晚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在薛夫人的热情催促下,晚晚将那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薛夫人问:“几次?”
晚晚愣住。
她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