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林夏低头看了看自己单薄的针织衫,又瞥了眼他手腕上的疤,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他也是这样,把能遮风挡雨的东西都留给她,自己只穿着件薄衬衫冲进雨里。指尖接过大衣时,触到他掌心残留的温度,两人都顿了一下。窗外的风铃又响了,这次的声音里,好像藏着比七年更长的时光,缠缠绕绕,没散。大衣上还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是他大学时常用的洗衣液味道。林夏裹紧时,忽然想起毕业那天,她也是这样抱着他的外套,在火车站台站了很久。风把他的话吹得断断续续,只记得最后一句是“等我回来”,却没等来归期。两人并肩走在梧桐树下,落叶被脚步碾出细碎的响,像把过去的时光慢慢揉碎在脚下。他走在靠近车道的一侧,手臂偶尔会不经意擦过她的袖口,像怕她被路过的自行车碰到,这个习惯,他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