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得倒在地上,眼睁睁那个发誓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把姜心甜搂在怀里。从我身边路过时,姜心甜勾起唇角无声讥笑。“我赢了。”2他们走后,管家不忍得将我扶起来:“夫人,您的手这么烫,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自嘲得摇了摇头。“囡囡还在哭,应该是闹觉了。你给我找两粒退烧药,吃完后我赶紧回去看她。”匆匆吞下药丸,我强撑着回去抱起囡囡。直到深夜,啼哭的婴儿终于在我怀里安稳入睡。把她小心放在床上后,我这才敢捂着嘴无声哭泣。剖腹产的刀口痛得惊人,绵延到心脏也像被人生生剖开。生囡囡时我是顺转剖,在产床上煎熬了一天一夜,出来后整张脸白到吓人。那时一向喜怒不惊的裴妄当着众人的面心疼落泪,发誓这辈子会用性命守护我们娘俩。但现在不过三个月,他的眼里就全然只剩下姜心甜。哪还有我们母